辩驳,只是轻轻挥手:“好了,此事不必再提。既然你开口相求,我自然会给你一个答复。”郑玉楼正要转身离去,却扭头言道:“梁韬,你变了。当年那个光风霁月、坦荡赤诚的梁韬,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多疑猜忌?”梁韬站在竹堂前,一言不发,望着郑玉楼拄杖远去,背影渐见佝偻。……赵黍正身端坐,阖目存想精思,感召日芒覆布,周身穴窍渐渐充塞阳和之气,如浸于温泉热汤之中,一身尘垢受阳和之气熏蒸,自然消融。行功将臻圆满,赵黍微微张口,就见一片五色光华随息吐出,在他身前盘旋缠结,可是当五色光华流演成符的瞬间却消散瓦解,仿佛受到什么外力扼阻。赵黍尝试几次未见功成,这才收功离坐。“你是什么时候凝就玄珠的?”旁观良久的姜茹不禁问道。“这很重要么?”赵黍反问一句。“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姜茹支着下巴望向别处。“在离开星落郡的前夜。”赵黍见姜茹投来疑惑目光,于是说:“勤修不殆,感应神明,自然有所精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姜茹言道:“馆廨修士凝就玄珠,这种事本该大书特书,甚至会邀集同道庆贺。结果你却毫不声张,莫非就是为了让别人疏忽轻视,对你的修为法力预料不足,以便你大显神通么?”赵黍看着姜茹,一时无言,忍不住笑道:“我费这种心思做什么?凝就玄珠是多么深不可测的修为境界吗?梁国师说话,我不还是要乖乖听着?现在身处缉捕司的赏罚院,我还能强闯出去吗?”几天前在梁韬指引下,赵黍荡平了青罗衣一众妖邪,正好缉捕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