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之一。”“仰仗神力,终不长久。”梁韬说。“国师大人也很清楚嘛。”赵黍耸肩道:“天夏朝赞礼官的职责,说白了就是沟通天地人神,不仰仗神力还能怎么办?”梁韬摇头说:“赞礼官布置法仪、召请神祇,说到底是为了以此策动阴阳五行之气, 或是驱除邪祟、化解灾厄,或是增福延寿、安镇家宅, 最终还是要落到气机流变上。”“话是这么说,然而策动气机流变又哪里简单了?”赵黍说:“凡人无此深广法力, 自然要仰仗神力、排布坛场法仪。而且恕我直言,哪怕修为境界高深如国师大人,也不可能仅凭自身法力调摄整个华胥国的气机流变。”“你这不是废话么?我要是单凭自己就能做到,你还能在我面前猖狂?”梁韬笑道。赵黍忽然想起,梁韬和崇玄馆在过去大举夺占修仙宗门的道场福地,难不成他要自己排布科仪法事,也与此有关?“如果没有勾连天地气数的祀典正神,想要凭借科仪法事来策动气机,那恐怕需要非常繁琐复杂的布置。”赵黍边想边说:“华胥国纵贯南北,物候不一,坛场布置不光要考虑冲合刑害、生克匹配,还要看天时星象、地貌阴阳。而且坛场要安置在地脉疏发气机的灵穴气窍……不行,恐怕还需要修炼福地以为砥柱。”梁韬闻言沉默片刻,赵黍继续说:“国师大人想要法仪长久运转,那坛场布置就不能因陋就简了。不仅要打造永固的坛场法座,估计还要用上久经祭炼的天材地宝。另外,在法仪完全布置完成之前,要对原有的坛场进行养护祝祭。国师大人,你有想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