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目光注视下,上前一步拱手行礼:“晚辈赵黍,拜见大司马。”“你就是赵黍?前些年罗希贤回家时,经常提起你。”大司马上下打量赵黍,轻抚须髯,点头道:“嗯,好身姿。如今还在怀英馆研修?”赵黍心下略有不解,还是回答说:“晚辈眼下在金鼎司受职。”“金鼎司?”大司马若有所思,随后又问:“你是否有意到军中效力?”大司马言辞单刀直入,毫无婉转,逼得赵黍有些反应不及:“这……晚辈不通武艺,去了军中也是拖累。”“不通武艺?”大司马一抬手抓住赵黍臂膀,赵黍只觉得对方五指宛如铁箍,传来阵阵劲力,抓得自己筋骨软麻。“奇怪,你这身筋骨,居然不习武?”大司马松手道。“晚辈并无习武天赋。”赵黍回答说。“扯淡!”大司马语气粗蛮:“你这手长腿长、背脊中正,就是习武的好料子,哪个狗扯淡的货色说你没有天赋?”赵黍一时无言,当初老师给自己把脉,认定他手脚不谐,学武习剑会自伤筋骨,所以让赵黍专注于术法一途。怎么现在听大司马的话,好像自己还是什么练武奇才?“大司马过誉,晚辈不敢当。”赵黍躬身道。“什么当不当?”大司马正要发脾气,身后管家悄声几句,他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朝张端景拱手:“张公还请稍歇,府中客人甚多,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大司马请便。”张端景淡然回道。等大司马离开之后,怀英馆众人这才落座席间,有人低声道:“我总算明白,罗希贤那暴脾气从哪来的。”“没想到大司马也是性急之人。”“你们不要被骗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