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他赞礼官家学, 他往日修为尚浅,自然需要夯实根基。”张端景回答说。白发老翁则言道:“可是我先前见他面壁定坐,吐纳真气,时而结篆化形,这可是崇玄馆的仙法。梁国师抢先一步下手,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仙法本无是非对错之分,赵黍修炼崇玄馆仙法,不代表他对梁韬抱有敬意。”张端景说:“而且也只有如此,赵黍才能获取梁韬信任。”“你们这是在玩火。”白发老翁眼中暗含揣测意味:“只是我没想到,你过去将赵黍庇护得这么好,如今居然舍得放手,让他置身虎口之下?”“如今的赵黍已非往日可比。”张端景语气一顿:“我也不是一成不变。”白发老翁又问:“但赵黍可是要亲自面对梁韬,伱就不怕那位国师大人事成之后,直接杀了赵黍么?”“我已经在做准备,只求万无一失。”张端景言道:“而且你也小瞧赵黍了,他已经猜出我与赤云都往来之事。”白发老翁惊奇地睁大双眼:“此事当真?”张端景缓缓点头:“我猜他在蒹葭关时,曾与赤云都有所往来,甚至亲自见到三老。”白发老翁捻着胡须笑道:“搞不好是三老主动找上门,你那个徒弟想来也是挺对他们胃口的。”张端景取出一个含珠七彩蚌:“你去一趟苍梧岭, 把这个摄形牒交给三老。”“你又折腾出什么玩意儿?”白发老翁接过七彩蚌来回把玩打量。“五千里内,我能以此器与赤云三老议事沟通。”张端景淡然言道。白发老翁呵呵一笑:“厉害,凭此一项,便远胜崇玄馆里那些一天到晚磨镜子的家伙。”张端景并无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