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盆大小,显然不是寻常蛇虫。背上甲壳坚硬非常,手持刀剑也要费些力气才能割开。“莫非是九黎国的蛊师?”梁晦惊疑道。丁沐秋冷哼一声:“眼见难以突围,就要靠蛊虫来毒害兵士么?”“南土蛊术虽非大道,却是不可小觑。”赵黍面色凝重:“蛊虫有大有小,大者如牛马,能载人驮物,小者钻入七窍、侵附五藏,难以察觉。我之所以让营寨中昼夜焚香、四处悬符,便是为了防备蛊虫之害。”梁晦问:“贞明侯似乎对蛊术颇为了解?”赵黍有些尴尬,只好说:“我……童年时偶然遇到过一位蛊师,也算是吃过亏,所以才会花心思去应对。”张里尉在旁询问:“这些蛊虫要如何处置?”赵黍取出青玄笔,虚划几笔,引来熊熊烈焰,转眼将十几条蜈蚣烧成灰烬。“这些蛊虫都是经过秘法豢养,说不定还会蛰藏生机。”赵黍说:“如果你们胡乱触碰,蛊虫乍然醒转,咬上一口,怕是连跑回营中禀告都来不及。”“话虽如此,但蛊毒对于修炼有成之人,想来效果平平。”丁沐秋不掩自信之意:“而且蛊师不擅正面斗法,如果在战场上见到了,我们有的是应对之策。”赵黍很不喜欢这番话,眉头直皱:“修炼有成?眼下营中这种人能有几个?人家蛊师又为何偏要与你我正面斗法?人家放出蛊虫前来,用意便在于窥探营寨。”丁沐秋嘴唇微微撅起,虽然没有出言反驳,但显然不太服气。“贞明侯,现在营中虽然不缺粮草,但用来驱除蛊虫和瘟毒邪气的香药却不太够了。”梁晦提醒说:“按照您的吩咐,每日绕营焚香,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