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崇玄馆不同家族之间,也谈不上相亲相爱。“世侄认识这个郑图南?”安阳侯低声问。赵黍回答说:“我和老师坐船进城时,遇到他跟别人争斗,闹得船只停航。我出面阻止争斗,顺便将他踹进水里。”安阳侯摇头发笑:“不奇怪,此人是鸠江郑氏的长房嫡子,不过父亲死在五国大战之中,族中老人对他多有宠溺,娇惯成性了。”赵黍皱眉说:“崇玄馆派这种人来,梁国师就这么轻视金鼎司?”“未必。”安阳侯言道:“郑图南丑态毕现,梁国师料定金鼎司不会容纳这等人物,恐怕是借金鼎司来排挤郑氏子弟。”赵黍冷笑:“梁国师还真是‘用心良苦’。”“住手!”最终还是一名脸色稍显阴郁的男子起身喝阻:“崇玄馆和鸠江郑氏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再不住手,你们两个统统滚回鸠江老宅,永远不要再来东胜都!”听到这话,郑图南这才强忍怒意,肩头起伏,恶狠狠地盯视赵黍,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至于另外那位青衣男子,挨了郑图南几下肘击,却没有半点伤势,只是衣物稍显凌乱,低着头退到其他人后面。“东佑兄!”安阳侯一振广袖,朝着阴郁修士拱手问好:“半年不见,东佑兄贵体无恙乎?”

“承蒙安阳侯关心,梁某一切都好。”安阳侯招来赵黍,言道:“东佑兄,这位是金鼎司执事赵黍。你也知道,本人仰慕玄修,却无仙缘禀赋,我在司内也就是个迎来送往的角色,具体事务还要看这位赵执事。”赵黍拱手,安阳侯对他说:“这位是崇玄馆执教梁东佑,也负责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