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西装和白色衬衫炸裂为几百条碎布四下飞散,肌肉分明的身躯全部裸露出来,只剩下浆得笔挺的衣领。

昂热站在莱奥纳多身后,手里旋转着一把大约20厘米长的折刀,刀锋的光芒在灯光下轮舞,偶尔有节奏的停顿中,刀身上大马士革钢特有的花纹就显现出来,狂乱美丽。

纷舞的刀光中,年轻人的两撇小胡子稀稀拉拉地飘落,每一根都被刀光照得分明。

年轻人那修剪得很精致的短须飘落,显得他更像个年轻人。

同时他听见自己的皮肤裂开一道小口,如此清晰,而后裂缝越来越长,横贯整个面部,血线慢慢浮现,一颗颗血珠渗出来,血红的线串起血红的珠。

“其实我听你说话的时候,一直想给你修修胡子。”昂热微笑,“不过不小心出血了,那就不收费好了。”

汉高视线瞥向昂热之前的位置上。

现在是路明非坐在那里,这个年轻人用散漫舒适的姿势靠在昂热的椅子上,手里握着那只本该落到地上摔碎的高脚杯,现在汉高觉得可以肯定这个年轻人的言灵就是时间零了。

“嗨,昂热,别跟孩子生气。”他又看向昂热,风轻云淡地开口,仿佛昂热刚刚只是做了件类似于对着调皮的孩子拍了一下后背之类微不足道的小事。

昂热吸了一口雪茄,“总得教育教育,你知道我是个教育家。”

他把雪茄那带着豆蔻和皮革气息的烟喷在莱奥纳多脸上:“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