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鬲不会……也跳反吧?

他认真想了想,不可能。

胶鬲在围猎上和姬昌眉来眼去,又在离开朝歌时暗访姬昌,怎么可能跳反嘛!

先将刚才的事情压下去,子受勾勾手,问向伯邑考:“这第二件宝物是什么?”

伯邑考低着头,太颠将计划好的一切都破坏了,原本散宜生、闳夭都在暗处,无人知晓他们和西岐的关系,天衣无缝,现在西伯侯旧友的身份暴露,完全被动了。

他不得不感叹纣王果然好深的城府,竟然说反了太颠,而且当殿遭受刁难,刁难的臣子都是西伯侯故友,竟还能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说话。

伯邑考决定静观其变,走一步是一步,取出一物,恭敬道:“此宝名为醒酒毡,如果人醉酩酊,卧此毡上,只需片刻便会醒来。”

群臣们纷纷感叹,这真是个宝物,还是急需的宝物。

有了醒酒毡,纣王哪怕宿醉也能上朝了。

散宜生虽然是西伯侯旧友,可能别有用心,但他说的也没错,带醉上朝,影响确实不好,都半年了,也该改了。

“陛下可试之。”

杨任急切出言道,他觉得这是自己的失职。

这么个大污点,就得一直喷,喷到陛下改为之,当初怎么就放弃了呢?

“请陛下醒酒!”

群臣也应和道,唯有闻仲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