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的女子站了出来,大概千百贵族便有千百不同的口味。

一名玄鸟卫擦擦额头的汗水,他们是标准的混子,除了打听消息以及不足为据,啥也不会。

金成显然没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在贵族之下唯唯诺诺甚至不当人的庶民百姓,竟会在这时候站出来,可他能怎么办呢?

金成望见一个孩子,道:“这里是刑罚重地,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小孩不听,连连摇头。

金成劝道:“你父母何在?”

小孩平静道:“不在了,前年家里的田界被贵族移动,划走了,他们去说理,没能回来。”

金成觉得心疼又头疼,正巧望见一个老头,怕是有八九十岁了。

那老头也看到金成的目光,道:“俺找俺孙子,俺孙子被雇去营造府邸,去了姚府就没回来。”

金成叹了口气,谁不知道贵族劣迹斑斑呢?

可听着听着,他觉得不对劲了。

“就那个谁,傅文,他去年当街打了我!”

“去年?你不是今年才从鄂城迁来的吗?”

“你别管!他就是打了我!”

“他怎么打你的?”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傅文左手出拳如龙,右手出掌如虎,左腿一招莲花飘,右脚一记仙人跳就给我踹飞了八百米。”

“你怎么还能活下来?”

圜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