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你父亲好歹中了举人啊,怎么也犯不上倾家荡产啊?”

诗玥咧了咧嘴,擦干脸庞的眼泪,“我母亲就是吓唬我啦,她在福晋家当了一辈子差,才不舍得走呢。我就是担心我父亲,我父亲虽然有些呆呆笨笨的,但对我很好。中举后就托人告诉我,让我不要再为他操心,好好做事儿。他现在成了举人,能做事,能养家了,以后一定为我购置多多的嫁妆,给我找个好人家。可是现在……我真怕父亲难过……”

“别哭了,”苏伟递上自己的布巾,“这事儿本来也不大,不就一句话嘛。”

诗玥看了看苏伟,“我就是跟你诉诉苦,你别逞强啊,咱们当奴才的哪能要求那么多。再说,我都跟福晋说过了——”

“好啦,”苏伟拍拍诗玥的肩膀,“你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回后宅去伺候福晋吧,我可是六品的太监,这些事儿不用你教。”

紫禁城乾清宫

康熙爷放下折子,揉揉眉心,梁九功递上一碗茶,“圣上,歇歇吧,已经入夜了。”

“恩,”康熙爷抿了口茶,“让茶房上些春卷,朕突然想着了。”

“是,”梁九功微一躬身,复又抬头道,“圣上,刚才咸福宫来人了,荣妃娘娘想请您一聚。”

“荣妃?”康熙微微蹙眉,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今儿是二十几了?”

“回皇上,今儿是五月二十四,”梁九功轻声道。

“二十四,”康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