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劳烦四弟了。”

“不敢,”四阿哥一拱手,“二哥请。”

四阿哥带着太子在前院看了看,又转去东花园瞅了瞅,最后回到了正院的会客厅。

苏伟忙安排人上茶,四阿哥将太子让到首座。

太子也是逛累了,抿了口茶,才仰头看看屋子中的陈设,“我见你这儿摆设用具多有内造,名贵是名贵,就是时日久了些。怎么,是不是内务府那帮势力的东西又敷衍了事,新送来的东西都不入了眼?”

四阿哥微微笑笑,“太子严重了,内务府一应供奉都是按规制来的,没有唐突之处,是弟弟挑剔,这些东西用着惯了,换了新的也不舒坦。”

太子轻叹了口气,“四弟不必敷衍我,内务府那帮奴才是什么德性,我是再清楚不过了。皇阿玛随口说了一句话,那帮奴才就要趁机捞上一笔。要我说也是你太好性了,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儿子用他们一帮奴才来定规矩?”

四阿哥抿了抿嘴唇,“二哥说的是,但总归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更何况,到底是弟弟做事冲动,皇阿玛有所责怪也是应当的。”

太子转头看了看四阿哥,声音略低,“四弟说的有理。不过,皇阿玛日理万机,分身无术,难免有些小疏漏,尤其是在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蒙骗后。四弟若是一味忍让,那些人恐怕要得寸进尺了。”

四阿哥皱了皱眉头,略带疑惑道,“二哥的意思是?”

太子微微一笑,“四弟是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