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后宅,诗玥是福晋的奴婢,依照苏公公的话,福晋都不能处置一个下人吗?”

“我——”苏伟一时语滞。

“苏公公,”诗玥带着哭腔跪在地上,“您一番好意,诗玥心领了。今儿的事儿是诗玥一人的错,诗玥愿意承担,您不要再为诗玥求情了。”

“行了,把诗玥拉下去,杖责二十!”福晋冷声下令道。

眼看着两个婆子又上前拉扯诗玥,诗玥的额头青肿一片,苏伟面色一寒,转身站起,由腰间扯下一块牌子,举在福晋眼前,“得罪福晋了,这是主子亲赏的令牌,见此令牌者如见四贝勒!”

福晋一脸惊诧,霍地站起,“苏培盛,你好大的胆子!”

“奴才不想冲撞福晋,”苏伟弯下身子,“只求福晋暂缓对诗玥姑娘的惩处。”

福晋瞪着苏伟半晌,面色凝结成冰,“好,好,我今天就看看,贝勒爷能疼宠你到什么地步?你不是为了诗玥宁可自己受罚吗,我成全你!来人啊,把苏培盛给我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苏公公,”诗玥瞪大眼睛,挣开两个婆子的拉扯,扑到福晋跟前,“主子,主子,你打奴婢吧,奴婢愿意受罚——”

“诗玥,”苏伟唤了一声,“我冲撞福晋,理应受罚,你别让我于心不安……”

李氏侧了侧身子,看向苏伟,眉心微拢。

“还等什么呢?”福晋朗声冲两位拉人的婆子道。

两位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