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了一丝浅笑,“这种事儿人越多就越安全,告诉老九,有三哥的人在前头,让他不用太冒头,一切交给手下人就是。”

“奴才明白,只不过,”荣平略略一顿,“既然是笔好买卖,主子何必假手他人呢?奴才可听说,那个希福纳的私库里都不下十几万数了。”

八阿哥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银子太多了,也会咬手的。老九最善钻营,这种事儿还是交给他最合适。”

“还是主子想得周到,”荣平俯了俯身。

“对了,”八阿哥端起一旁的茶碗,轻轻刮去茶末,“老十四府上去的是谁?”

荣平抬起头,目光深邃,“是十四爷的贴身总管,吕瑞。”

八阿哥闻言,弯起嘴角抿了口茶,“今儿这茶味道太淡,爷倒是想喝点儿酒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十四阿哥的府上倒是颇为热闹。

胤禵一脸黑线地站在院子里,面前是被火/枪崩出了一个大洞的马车。

吕瑞瘫在地上死死搂着十四阿哥的大腿,哭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行了,别给爷丢人了,你赶紧给我起来,”胤禵嫌弃地甩开腿上的人,转身往屋里走。

吕瑞是全然不顾脸皮了,连滚带爬地跟在十四阿哥身后,刚一进屋就滚到了地上,哭嚎着嗓子道,“反正,这事儿奴才是不干了。您就看着奴才今天被火/枪顶着脑袋都没供出您的份上,给奴才留条活路吧。要不您就给奴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