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额娘。却不想,在院子里闷了一个酷暑的宋氏几乎没了任何精神,整日地憋在屋里,气虚体弱,几乎是全凭着丁大夫的补药熬日子。

茉雅奇见到宋氏的模样,心疼到了极点,一直握着宋氏的手,扑簌簌地掉眼泪。

漾儿见宋氏尚且睡着,悄悄对茉雅奇道,“大格格,小主的病是打心里头来的。丁大夫说了,小主心气郁结,难以抒怀,这人才没了精气神。你多劝劝小主,让小主宽宽心,这病才好治啊。”

茉雅奇转头看着病榻上的母亲,半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日头过了晌午,宋氏才悠悠转醒,见茉雅奇守在自己床边,十分惊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她们怎么让你进来了?”

“额娘,您的禁足期今儿个过了,”茉雅奇拍拍宋氏的手,“女儿担心你,一大早就赶过来了。”

“那怎么不叫醒我,”宋氏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茉雅奇赶紧上前扶着。

“女儿怕打扰您休息,您身子本来就不好,”茉雅奇拿来垫子,给宋氏靠着。

宋氏抿了抿唇,握住女儿的手,看了片刻,就红起了眼眶。

“额娘,您这是怎么了?”茉雅奇捏着手帕给宋氏擦眼泪,“大夫都说您是心气郁结得的虚症,您要放宽心些,才能好得快啊。”

“是额娘不好,额娘没用,”宋氏低下头,“不是额娘想这个样子,只是这日子实在太累。”

“额娘,”茉雅奇往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