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埋伏,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的。”

“这,”张保看了看李英,又看了看车上的女眷们,最后一咬牙道,“那好吧,你们两个小心些!”

此时,京城

张起麟在东小院的小屋里睡得迷迷糊糊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唤醒。

“谁啊?”张起麟抓起件衣服披着下地开门。

“是我,王钦!”

张起麟努了努嘴,打开门栓,“这么晚了,什么事儿这么急啊?”

“大事儿,要出大事儿了!”王钦几乎是用身子直接撞开了门,“你快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啊!”张起麟蹙着眉头抢下了王钦手中的册子,借着微弱的烛火翻开看了看,半晌后,愣在了原地,“这是各处庄子的收成啊,为什么良乡的庄子都是空的?”

“还不止这些,”王钦拍着大腿道,“今儿个马廉找我喝酒,就是让我帮他隐瞒良乡庄子的事儿。我问他原因,他只说是上面吩咐的。我套不出话,只好灌他酒,半醉半醒时,他才告诉我,良乡的庄子一早就被直郡王派人控制了,只为等着咱们贝勒爷过去呢。”

“什么?”张起麟瞪大了眼睛,只觉凭空一股寒气透彻骨髓。

冗长的夜晚还没有结束,漆黑的田地里又是一声枪响,曹卓一把拽掉马车的帘子,内里却是空空如也。

“给我分散了去找!务必在天亮之前找到他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