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东宫之位越稳,大清龙脉也就越有保障。只不过,谁也不曾想,二十几年后会变成当下的境况。”

胤禩闻言,敛眉思索了片刻,抬起头道,“我记得,先生祖籍便是苏州的吧?”

何焯微微一愣,点头道,“正是。”

“那不知,老家是否还有亲人?”胤禩微扬眉梢。

“老母与胞弟都在苏州,”何焯拱了拱手,末了试探地问道,“贝勒爷可是要在江南有所作为?”

“作为不敢当,”胤禩弯了弯唇角,“只是我一贯倾慕江南靴子的才华,无奈不能轻易离京,想托先生家人在苏杭等地收取文人雅士的诗集典册,以供平日拜读。”

何焯皱起眉头,略一思忖,恍然低头道,“贝勒爷放心,微臣这就书信一封,让臣弟立刻着手此事。”

六月,京郊大粮庄

谢庆被请到了庄子里,苏伟独居的大院中。

若说,第一次见面,谢庆便从穆尔察的身份猜出,这位财东一定与京城四皇子有关,心有忌惮。那么这一次,就是实打实地惧怕与担忧了。

“谢老板不用紧张,”穆尔察笑得像只得道的狐狸,双手插在袖子中,怡然自得地看着几名带刀护卫将谢庆里里外外地搜查个便。

“两位请吧,”搜查完毕,领头的护卫才打开院门。

谢庆猫着腰,跟着穆尔察一路走到正屋门前,“苏财东,谢老板到了。”

苏伟从里屋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