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跑来了,还借着舒舒格格的手,把茶洒到了安庆格格的身上。好在大格格处置得当,没让几人生出嫌隙。”

“也不知阿灵阿是怎样教导子孙的,一个女娃娃跟着参合什么,”四阿哥皱了皱眉,走到卧房床边坐下,“这院子里脂粉气太重,明天再点上香熏一熏。”

苏伟撇了撇嘴,“对了,我今天得到八爷府的消息,八阿哥后院有孕的两个妾侍,有一个今天生了,只可惜是个女孩儿。”

“可惜什么?”四阿哥弯着嘴角,瞪了苏伟一眼,“胤禩不能生育,不都是你的手笔?他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你才高兴不是?”

“我可是为了你好,”苏伟脱了靴子,坐到四阿哥身边,“他要真一个子嗣都没有,不是就等于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再说,也是他屡次陷害你,我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是是是,”四阿哥轻声一笑,一手揽了苏伟的腰,“爷承你的情,一辈子记在心里。现在,你也承承爷的情好不好?”

入夜,西配院

茉雅奇举着烛台,绕过睡着的丫头,自己进了绣房。红木的书架上摆了不少的古书,四阿哥在识文断字上从不苛待女儿。

将烛台放在炕桌上,茉雅奇在书架中找了半天,抽出了张衡的《二京赋》,“民去末而反本,感怀忠而抱悫。于斯之时,海内同悦,曰‘汉帝之德,俟其祎而’……”

茉雅奇默念着这句话,白天在东小院看到的两枚印章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