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便给你们一个机会。”

吴雪松面上一僵,在原地愣了片刻后,小心地抬起头道,“敢问苏财东,贵主是?”

“吴掌柜不是一早就心中有数了吗?”苏伟从小英子那儿又接过一纸文书,“把这张契约签了,以后吴记和吉盛堂就是合作伙伴了。”

吴雪松抿了抿唇,硬生生地掩下面上的不甘,接过文书一看,不由心头一痛,“三七分账?”

“怎么?”苏伟双眼一眯,“吴掌柜是嫌少了?”

“小人不敢,”吴雪松慌忙垂下头,一手在掌心里捏了捏道,“只是,吴记从未接触过贩盐的行当,只怕不堪重任。现今入京的盐商也颇多,不如财东另选——”

“吴掌柜,”苏伟将茶碗“咔嗒”一声放回桌上,“你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吗?”

吴雪松愣了愣,苏伟态度悠然地站了起来,“既然吴掌柜心有顾虑,咱们也不能强人所难,给吴掌柜两天时间考虑。我今儿个还有其他事要忙,就不奉陪了,二位请便。”

苏伟领着小英子,带着护卫离开了西来顺,留下一肚子闷气的吴雪松和腿脚发软的钟富在包厢里面面相觑。

“师父,今天皇上南巡起行,王爷出京去送驾了,咱们还有什么事儿啊?”小英子掀开车帘子往外瞅了瞅,又不太放心地回头道,“您可不能去看那个叫什么慕辞的啊,若是王爷问起来,您可别怪我不尊师重道。”

“你哪来那么多的歪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