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清楚啊。”

何玉柱眉心微皱,“这话是怎么说的?”

苏伟晃了晃手里的拂尘,“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装傻呢?我就是奇怪,你看当初直郡王与太子斗得你死我活,为的都是自己。这九爷处处身先士卒,怎么都是给别人做嫁衣呢?”

何玉柱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渐渐暗沉,“苏公公,小弟当你是兄弟,您可别当小弟是傻瓜啊?”

苏伟轻笑一声,又晃了晃手里的食盒,“我要当你是傻瓜,就不费这些口舌了。还记得当初在小芳洞,我都跟你说过什么吗?”

何玉柱眼神微动,没有接茬。

苏伟弯了弯嘴角,凑到何玉柱耳边,“咱们做奴才的,总要多长几个心眼儿。九爷本事是不小,可这八爷的心思……”

苏伟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意味深长地直起身,拍了拍何玉柱的肩膀,“小心为上吧。”

迎驾的队伍一路急行,到了傍晚直接越过热河,到了莺图地方才扎营休息。

苏伟一整天都没闲着,打发了好几拨各路心思的人,最能沉得住气的还属十四阿哥的近身太监吕瑞。

眼看天色见黑,苏伟安排好了茉雅奇的吃住,刚从帐子里出来,吕瑞才拎着酒壶溜溜达达地走了过来。

“苏公公,还没吃饭吧?到我那吃点儿现成的吧?”

苏伟瞥了吕瑞拎着的酒壶一眼,嘴角一撇道,“不用了,我吃过了。你也悠着点儿吧,跟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