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儿。”

凌兮握着年贵妃的手安慰道,“皇上刚刚还过来看您了,亲自叮嘱了太医好好照顾。您就别为年家操心了,二爷他自己知道轻重。”

“他要是知道轻重,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贵妃迷茫地睁着眼睛,看着床帐顶,“我了解皇上,他从不是个轻拿轻放的人。二哥野心勃勃,早被欲望迷了眼睛。可皇上,却不是当初那个刚刚登基,立足不稳的皇上了。”

七月末,内阁将弹劾年羹尧倚功造过,结党营私,收受贿赂,打压异己的奏章一起送到了御前。

八月初,四川提督岳钟琪让人送来了九贝子允禟,试图勾连山西匪首令狐士义,起兵造反的证据。

而九贝子之前,一直是由年大将军看管的。

朝堂上,对于处置年羹尧的声音,开始甚嚣尘上。

这里面,有很多都是年羹尧曾经拉拢,甚至帮助过的人。

不过,万岁爷一直没有明言如何处置,仍只是让年大将军闭府思过。

翊坤宫

年贵妃的病势越发沉重,凌兮不敢再将前朝的事告诉她。

但聪明如她,总能猜到一二。

“你越不肯说,本宫就知道,事情越遭了。”

“娘娘,您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啊。”

凌兮强忍着眼泪,为贵妃擦洗着渐渐肿胀的手。

这一日,太医来为贵妃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