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年

六月初七, 礼部

连肖也被苏大公公堵了一句,却不敢呛声。毕竟雍亲王适才的护短行径,众人都看在眼里。

“王爷,您当如何?”王顼龄被连番打击, 已快站不住了。

四阿哥扬手,让王炳图带着王老大人到台阶上稍作休息。

“这些天该问你们的也都问过了,出了什么事,想必你们心里也都清楚。”四阿哥对着地下跪着的几个人道。

“本王今天, 不再问其他的了,只是让你们想一想,两位举子的会卷出了问题,朱卷、墨卷不符。而你们负责誊抄和校对, 若是真的没有与举子们合谋作弊, 那么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雍亲王这话问的着实奇怪, 不光是跪在地上的人一时摸不清头脑,围观在侧的王家父子和蒋廷锡, 阿克敦等人也是面露疑惑。

想了半天, 跪着的几个人中, 一个看起来最年轻的,突然抬头道, “罪臣之前已经看过朱卷,确实是罪臣亲手誊抄的!那么,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朱卷上, 那就是出在墨卷上了!朱卷是真的, 墨卷是假的!”

“胡说八道!”

连肖大喝了一声,“墨卷在校对后就封存了,怎么可能造假?考官阅卷都已朱卷为准,墨卷造假了又有何用?你们不要为了逃避罪责,就在此胡言乱语!”

“是啊,王爷,若是墨卷造假,对举子并没有好处,这于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