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传进卧房,饿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苏大公公,实在禁不住大闹的五脏庙,这才悠悠醒转。昨夜的事,都在脑中凝成了一团浆糊,一时想不起来,但身上的痕迹却是分分明明,清清楚楚的。

张起麟听到了屋内的响动,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哎唷,苏公公,您终于舍得醒啦?再过一会儿,午饭都准备好了。”

苏伟皱着一张脸,忍着各个关节的酸痛,咬牙切齿地坐了起来,“我昨天都醉的人事不省了,你们也不说劝着点儿!对着一具挺尸,他怎么下得去手!”

张起麟是皮糙肉厚,听了这话也不觉得害臊,直接笑着道,“您是以为自己人事不省了,可不知昨晚有多热闹,兄弟们可被您折腾的不轻啊。”

“啊?”苏伟在床上慢慢挪到床边,咬着牙下了地,在屏风里绕了一圈,愣是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好又走出来道,“我不就是喝醉了吗?我的酒品还不错吧,难不成,我耍酒疯了?”

“嘿哟,”张起麟两手一捧,老神在在地道,“要是单单耍酒疯就好了,您那一字一句,说的可都是清清楚楚,字字锥心啊。再加上那一身扑鼻而来的胭脂香气,让人想入非非,王爷的脸这一晚上都黑得跟锅底灰似的啦!”

苏伟僵在屏风前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什么,干干地咽了口唾沫道,“我,我都说什么了?”

“具体的我也没听清楚太多,”张起麟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你要想知道,可以去问问库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