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沈红的手艺没问题,所有支摊的准备也都面面俱到了。

“闺女,那这饼子叫什么名字呀?”

“就叫沈大娘饼果子。”刘蕊笑着一边说,一边将一面绣好字的旗子递到了沈红的面前。只要插一根竹竿就能竖起来当招牌了。

整个刘家都忙开了。两个小子,包括刘大根,都在为饼摊的事情忙活。这个摊子过得好的话绝对比刘大根去石场帮人抬石头赚得多得多。一家人的衣食可就指望这个摊子来改善了。

“闺女,你是不是要走了呀?”

出摊前的一天晚上,沈红敲开了刘蕊的房门,坐到床边和同样没有睡的刘蕊说说话。最近这些天沈红虽然忙着事情,但却感觉得到闺女的话越来越少,总是笑眯眯的站在边上看着。

沈红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也没有什么见识,但她却能感受到自家闺女似乎准备离开了。

正如见面的第一天,闺女对她爹说的那样“欠”这一字也总有还完的时候。当年那件事闺女就算还了当爹的生恩,而后救了娘,又给找了“沈大娘饼果子”这一个活路。这算是把另一份恩也还完了吧?

刘蕊也不瞒着,点了点头,说:“该走了。”

与沈红的感觉和猜测一样。刘蕊回来这一趟就是为了了却自己心里的执念。父亲见了一面,如今已无羁绊。母亲之恩也以两枚丹药,以及后面的一些指引和铺垫,自问是还干净了。那再留下又有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