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这,猪嘴巷里的人一般都舍不得打来喝,铺子里当压箱底放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传遍了,张砚付钱的时候有些两个散碎被铺子老板爽快的抹了,脸上的笑容更是热情不已。甚至还送出来几步。

打开酒塞好奇的闻了闻,张砚立马往后仰头,嘴里“嘶”的一声。无疑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渣渣酒量的残酷现实。如今连闻到都觉得鼻子烧。

如此烈酒自然不是张砚自己找虐打来喝,而是他准备一会儿登门的见面礼。一壶好酒,凑到一个据说好这口的人面前,后面的话也就更方便往下说了。

咚咚咚。

卡兹……打开门,里面一个五十来岁皮肤黝黑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一脸小心的看着门外的张砚。

“刘师傅,我是对面的张二,张砚。过来串串门,能进去吗?”张砚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他很清楚对方肯定认识自己。刚才出门送周仓的时候,张砚分明就看到对方虚着门缝在往外看。

“嘿,张家二哥哟,请,快请进!”

进屋之后里面昏暗,还有股潮臭味儿。屋子也很窄,一间厨房,一间就是堂屋。堂屋的中间拉了一个帘子,明显外面还是堂屋的用处,里面应该就是隔出来的卧室。

张砚并不意外,这种屋子才是猪嘴巷大多数人住的环境。张家那是卖了家财搬过来的,落魄了些,但也有底子在的,不可比。

感知里张砚可以感觉到帘子背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