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信给他。”

那天在奈何桥见过,然后吃了牛骨头锅,确认了一些事情,于是便应该把别的一些事情确认清楚――这是一种很负责任的态度,虽然他和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没有想过太具体的事情,但都这样做了。

此时提到这两封信,自然也是另一种表明心意的方法。

从周园到现在,他和她已经表明过很多次心意,只是那些方法都有些特殊,比如掸雪,比如沾一沾肩,比如给别人写信。

陈长生的眼睛很清澈,像小溪,很容易看到那些像鱼儿般游动的悦色。

徐有容轻声说道:“让你来天书陵,不是为了……是有正事的。”

言有不尽之意――这句话里的不是为了四字,其实应该是不仅仅为了。

天书陵里相见,能有什么正事?自然是天书碑的事。

在他们的身后便是照晴碑庐,黑色的石碑上,那些诗句是如此的清晰,那些线条却还是那般难懂。

陈长生走到碑庐前,回想着去年在这里观碑的时光,略有感慨。

“我当时在草屋里煮饭,看见光线落在篱笆上……”

他把自己观碑悟道时的体会经验以及数种方法,毫无保留地说了一遍。

徐有容静静聆听,背在身后的双手在清风里轻轻地颤抖,如在推动命星盘,按照他的话不停地进行着推演。

当陈长生说完后,她开始讲述自己最初观照晴碑时的经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