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道:“把东西留下。”

清虚观观主一咬牙,把手里那块残缺的法器扔了过来。

梁笑晓依然没有让他们离开的意思,继续说道:“然后过来赔罪。”

清虚观观主喝道:“休要欺人不甚莫要仗着离山势大,便如此过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看着陈长生。周园规则便是如此,圣女峰那对师姐妹打不过他,法器自然归他,他打不过梁笑晓,自然留不住法器,所以他自问也没有什么需要向南人赔罪的地方。

梁笑晓仿佛不知道他的意思,接住法器,毫不犹豫便给了那位圣女峰的童师姐。

南方大陆,胜在有长生宗与圣女峰守望相助,如此才能在大周与国教的威势之下,保有了这么多年的相对独立,两大宗的弟子平日里也互以师兄妹相称,说是同门也不为过。

梁笑晓握着剑,继续向河对岸行去。

陈长生说道:“他受的伤很重,无力再战。”

这句话里没有说行了的意思,但就是行了、够了的意思。

梁笑晓停下脚步,转身望向陈长生,眼神微寒。离山剑宗与国教学院有无数难解的纠葛,梁笑晓又不像苟寒食等人与陈长生有同檐共食的经历,在他的眼中,陈长生此人本就极其讨厌。

折袖依然站在陈长生的身前,面无表情。

虽然他现在是通幽初境,比梁笑晓要整整差了一个层次,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惧意,连紧张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