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枪,又快又狠扎向身后,管它什么鬼东西,先打了再说,扎了一个空,老瘸子脚步斜移,以木棍往后横扫一片,顺势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外面晴天白日,春意盎然。

“谁?有种再说一句?”

老瘸子一棍在手,胆气大壮,装神弄鬼的东西,他腰间系着观主亲手刻绘的辟邪玉牌,怕个屁啊。

“哦豁,老瘸子,你胆子比芝麻还小嘛。”

古怪声音飘忽,阴森森瘆人。

老瘸子听出来一丝不对,手中木棍一撑,跳上食槽边上的五尺高栓驴木桩,居高临下飞快搜寻牲口棚子四处角落,他即使左脚残废,借助木棍使力还是能用出一些轻功技巧。

一道黑影唰地跳过棚子后面的矮栏跑了,速度奇快。

“驴日的,吓老子一大跳。”

老瘸子笑着跳下木桩,冲外面叫道:“什么时候会说人话了?快过来,和老子聊聊天,解解闷儿。”

驴子优哉游哉从另外一边跳进棚子,道:“老瘸子,你先放下棍子,我会说人话了第一个就来找你,够意思吧,值不值得咱爷俩喝一顿?”

它脖颈处系着纳物袋,凭空飘出两坛酒水。

老瘸子哈哈大笑,丢掉敲打着掌心的木棍,道:“冲你这句暖心窝子的话,算你小子有良心,这顿打先余着,喝酒,喝酒。”

一人一驴就在牲口棚子喝开了。

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