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往外走,口中滴咕:“奇了怪了,为甚镇上的说书先生,和老瘸子讲的话本故事,骂和尚的时候要叫‘秃驴’?驴爷我脑袋上毛多得很呐,一点都不秃?”

百思不得其解,它以前没想到这一茬,这次是触景生出疑惑。

张闻风瞥一眼那货的背影,都听的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收回目光,对绿馨儿和绿婵儿两姐妹笑道:“你们晚上可以用你们的法子,做些小巧布置,出门在外,咱们小心为上。”

他不会因为自个的本事涨了,便放松警惕。

野外的危险,往往是说来就来了,没有道理可讲。

陌生的和尚突然摸黑外出,这里面本身就透着不合常理的蹊跷。

绿馨儿抖了抖手腕,那上面有两根几乎不可见的澹绿色丝线,她细细柔柔娇笑:“观主放心,我们布置了‘耳目’,附近山头有点风吹草动,我们都能知道。”

绿婵儿也扬了扬手腕,她们擅长驱使植物,许多细小飞虫也可以控制,都是她们的暗哨。

“如此甚好,便可以高枕无忧。”

张闻风重新拿起书卷,仔细研读上面的文字。

绿馨儿和绿婵儿附耳商议一阵,两人飞落到门口位置,从腰间的绿色小树囊中取出几颗细小种子,往角落和门外面各撒了几颗。

地面有几片暗绿色苔藓出现,慢慢扩散铺开。

两个绿织娘精魅手中拿着绿杖,翩翩起舞做法一阵,石窟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