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不同,要承受的因果承负不一样,都是自身的事。

听得观主要出门去州城,驴子好了伤疤忘了痛,欠下的毛笔字外债还完,它现在写字那叫一个快啊,至于写得规矩好看,那肯定够不着,吵着要与观主出门浪,大言不惭说要给观主鞍前马后伺候着,把观主给气笑了,赏了厚颜无耻家伙一脚。

不是它不愿好好修炼,实在是天天撞来撞去,体魄进步像乌龟爬爬。

没有先前那种一日千里的痛快,它觉着自个是不是进入了锻体瓶颈?

得多往外跑一跑,反正它的修为没有拉下,到哪里都能修炼。

它怂恿二师兄和它一起去千罗山脉寻宝,二师兄平素要待在山门内,比它还像驴子,整日里山上山下打转转,就没见闲下来过。

岳师姐自从发现河底水神残府,每天晚上做完晚课都要外出,天亮前回来,不耽误早课,更加没时间陪它外出。

还是观主好啊,和它一样喜欢往四处野,不落屋。

两人一驴飞在高空,一路欣赏下方群山残雪,大河涛涛,原野阡陌纵横,快中午时候赶到州城。

张闻风照例先去护法院,在谢护法面前露个脸,坐一阵聊几句闲谈。

他上次便委婉拒绝了谢护法要帮他将客卿监风使,转为正式监风使的好意,他道观一摊子大小事情,也实在耐不住在州城天天呆着,挂着官名有个身份,方便行事对他便足够。

他承谢沫龄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