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们道录分院近几天有人突破到了渐微境,他们用阴损手段暂停防护阵法后,会将城内搅乱,留下死伤无数的烂摊子,最终还是会被杀退,或者被灭掉一两个,但是他们不在乎。

在真相未明了之前,谁也不知那些疯子这次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或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只是被操弄的可恶棋子……”

钟文庸气得有些絮絮叨叨。

最了解黑巫手段和行事作风的,只能是巫修。

他对那些祸国殃民害得前朝灭国的家伙恨之入骨,几百年的仇恨勾起,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的仇,都快要溢出瓶子。

张闻风当时可以用执法卫腕套,对付陷入重围后受创倒地的巫武男子。

那是最好的击杀机会。

否则,即使抵近了也难以伤到巫武者男子。

他当时听到钟道友的传音,在最后时刻,稍一犹豫放弃了击杀。

此时听得钟文庸有些混乱的长篇大论,他陡然停步,想到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可能,朝面色阴沉,同样在出手救助伤残百姓的院主,传音叫道:“快,飞鸽传讯通报郡城,这伙巫修贼子估计不止这么点人,小心他们用同样的法子,偷袭对付其它县城的道录分院!”

想着心思的伍乾平猛然吃了一惊,拔腿便往城内飞奔。

他差点被这伙造下血腥杀孽的巫修,气得忘记了大事,不能等城门损失清理出来,必须得尽快上报,让各地提高警惕,建言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