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久斗,岑道长海涵,今次切磋咱们未能尽兴,只能下回了。三位道长,请西殿奉茶述话。”

他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不刻意突出什么。

与水平相差仿佛的剑修切磋剑术,机会难得,他通过没有顾忌的放手厮杀斗剑,将前段时间修炼和琢磨的一些灵感,去粗取精,使得剑技更为成熟,离“与身合”又近了一步。

岑三林听得如此说,抱拳歉意道:“都怪岑某打发了性子,没加收敛,致使张道友你旧伤复发,见谅见谅。不知你以前可曾请过医师诊治?若不然,岑某愿意代劳请一个厉害的医师,前来替你疗伤。”

不管是修士还是剑修,?只要不是断肢,一般的伤筋动骨对他们都不算大伤。

最怕内腑、经脉或识海落下病根,?那才叫麻烦。

张闻风笑道:“不打紧的,郡城的纪医师一直在帮我瞧病,这次又要麻烦她跑一趟。”

几人一起往西殿走,岳安言落在后面,她让观摩了三场斗剑,特别是观看最后一场切磋大受震撼的学徒们下山去,她还要在山上陪客人。

入座后,岑三林不提胜负,与张观主就切磋过程复盘交流。

经过一场激烈交手,两人惺惺相惜无形中亲近不少,没有保留交换看法,偶尔意见相左,以指代剑比划几下,说到高兴激动处,岑三林哈哈大笑。

云秋禾原本是与杜慧剑小声交谈,不觉中,两人都收声侧耳倾听。

快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