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出手攻击猪哥之后,被光行带到撒哈拉之眼,猪哥从联盟总部偷出换心藤,去除了他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拜托拔鲁达与嗜糖蚯蚓卫护照顾。

他永远对人那么好。也不见要求什么回报。

山狗抹去眼泪。凤凰抱住了他的头。

十五分钟后山狗噹啷一声倒地,原来抱太紧,他竟然窒息了……

经过一轮紧张而有效的鸟工呼吸,山狗醒来。这次他神情极为平静,轻轻问蚯蚓:“秋秋,是怎么一回事。”

银灰早与兄弟咬了半天耳朵,既然决定了要坦白,不再有半点犹豫,一口气道:“我们当初被你抓回撒哈拉之眼,心里十分不忿,一直搞些东西玩你,这些记忆长老应该没拿,你记得吧?”

山狗点点头:“记得。”多说一句:“想不记得都难。”

银灰叹口气:“可是你的神经实在坚硬,等闲玩你不动,所以有一天我们想了个绝招。心想这下必定行了。”

它们做了一个人。

以莲藕为身体,以情人草代替脑髓,以千年油桐木为骨骼。

一个女人。纤细腰身,白净皮肤,高挑身段。不说话,很温顺。

它们在秋秋身体的藕段内孔,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