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已经拍打着翅膀飞走了!密探站在望楼的窗口,抬手对其他同伴示意解除警备。他回头看了机关人所在的狭小望楼一眼,摇头道:“那是七号的望楼吧!它最近经常误报,改天找人来修一修吧!”身边的同伴笑道:“那是!咱们大理寺已经够荒僻了,总不能真的连一只鸟都放不进来了!”“这样,咱们可就真成了绝雌生物了!”此时,黄莺鸟已经飞跃过了长安重重的飞檐,飞进了一处楼阁之中,停在了一只苍白而纤细,干净的没有一丝老茧的手指上。先前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人和人之间都难以相互信任,更何况绝不可能与人相互理解的机关人?不能相互信任的同伴,彼此之间带来的,自然只有干扰……”黄莺鸟微微侧头,眼瞳之中闪过一丝红光,犹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精致而没有一丝生气,竟然是一只机关黄莺。托着黄莺的身影纤瘦而高挑,带着一丝病容。在他身边却是青涩之气尚未褪尽,两颊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弈星,此时正在一张棋盘之上落子。那黑白的棋子交织之间,显出极为复杂的形势,黑子布局森严精密,白子凌乱散落,竟然无法串联一条生气。若是有识得大理寺各路岗哨布置,同时又精通棋道的人便会发现,这棋盘之上的布局,犹如从云端俯视整个大理寺,而黑白棋子是各处的建筑。

黑子落子所在便是明暗哨所的布置,空白之处或是黑子的杀机,或是白子的生气。通过整个棋局的气眼布置,大理寺的防守变化便在弈星眼中一览无余。“怎么样!我的情报可曾完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