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天帆对止郊山庄有不利之举,故连夜赶来,不知大哥接到警讯没有?”龙飞环眼一扫长案,沉重他说道:”怎么没有!”南宫平闪目望去,只见长案上,赫然摆着一封黑色的柬帖,忙上前拿来打开一看,不由勃然大怒道:”鼠辈竟敢这般张狂,难道真的欺我止郊山庄无人不成!”话声一顿,目注龙飞,道:”大哥是否已有准备了?”龙飞沉重地摇了摇头,道:”正希望贤弟回来,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南宫平道:”据小弟看来,若凭真实的力量,我们自非帅天帆之敌,但反过来说,帅贼之所以发展到这般庞大的势力,只不过靠了迷药和卑鄙手段而已,如果将那些被他毒药所迷之人救醒过来,以及揭穿他的狼子野心,造成他众叛亲离的局面,便不难将他击败。”龙飞喜道:”如此说来,贤弟自必已成竹在胸的了。”南宫平道:”到目前为止,小弟只不过略得头绪而已,一切还得到时见机行事,只希望七大门派之人能倒戈相向,使侥天之幸了。”话声一顿,又道:”我们庄中的子弟们呢?大哥已安排好了么?”龙飞道:”一切均已按着昔日师傅的布置,安排好了。”话声方住,忽听几声更鼓传来,时辰已到了子夜,这时,一阵弦管丝竹的乐声划破夜空,缓缓移近庄门……

南宫平冷哼一声,道:”这贼的排场倒不小,我们且莫理会,吩咐子弟们开门放他进来再说。”当下,和龙飞、石沉、古倚虹等人,端坐长案两侧,凝目向庄门望去。

这时,庄中的子弟已将庄门大大打开,夜色沉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