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鸟!”

宫绣画脱口惊呼,继而大怒,“你竟敢用此物来跟踪本尊,本尊看你是活够了。”随即怒视宋大使,“宋大使,你怎么说,若不给宫某一个交代,宫某再捏碎一块止杀牌,又岂是难事!”

宫绣画性情古怪,柳向道既死,他心头生出滔天哀怒,此刻即便宋大使在此,他动了真火,要出手杀人,也只在一念之间。

宋大使淡然道,“宫少主好重的戾气!何不听这位徐公子将话讲完,再做决定!”

徐公子道,“宫少主却是误会了,单是宫少主,又岂值得某花费重金,去弄这幽冥鸟?实话说吧,某和宫少主所关注的乃是同一人。”

宫绣画眉目骤冷,他怎么也没想到那该死小贼,区区凝液小辈,竟会有如此大的折腾劲儿。

这徐公子的身份虽然未明,却不妨碍他从宋大使身上察出端倪,显然不是一般人物。

那该死小贼竟又和此等人物,扯上了瓜葛。

随即,徐公子催动掌力,影音珠莹莹生光,陡然氤氲出一幅画面来:一个眉目冷硬的青衣青年,阔步行走在离火城的街市之中,头前跟着个形貌凋敝的路引,昂然入了天下会的大门。

随即,画面中断,闪跃过后,画面牢牢锁住一个黄脸病汉……

宋大使啧啧赞叹,“幽鸟果然神异,此人服用了隐体丹,遮掩了面目,气质,精神,竟还不逃不过幽鸟的索拿,实在神奇。”

徐公子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