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珠。

若不是他实在拿不出这些香火珠来,他都想自个儿出香火珠帮许易把事情办了。

许易当即取出一枚须弥戒,抛给甄平,“有劳甄兄了,一码归一码,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此事办成后,我自然认得甄兄这个朋友。”

他自然看得明白甄平的心思,这人虽市侩,但不惹他讨厌。

甄平念头侵入须弥戒,查探到内中足有三百五十枚香火珠,他惊讶地盯着许易。

许易道,“甄兄自管去办,多的少的,都算甄兄的,我只要此事能办成。”

他如今对香火珠的消耗颇大,一下子拿出这些香火珠来,他也着实肉疼。

但这个关头,却不是算计这个的时候,真的能把大事办妥贴,便是千值万值了。

甄平还想客气,可一想许易的身份,即便免了那十几枚香火珠,对人家的意义也不大,非要在此事上饶舌,难免让人觉得矫情。

收下香火珠后,草草吃完一餐饭,甄平便引着许易开始跑关系。

在花费了如数的香火珠后,许易在夏司伯家见到了那位大管事,出乎意料,是个三十来岁的阴鸷青年,合道期修为,气度俨然。

待送上礼物,道出请求后,夏管事也不过多扫了一眼,安坐在太师椅上纹丝不动,连眉毛都不抬一下,慢悠悠道,“事情我都听说了,此事有些难办,你来的真不是时候,这都快七月了,你才想着跑,点官之事就在三日后,人家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