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极其狡猾,据本王收到的消息,乌程侯在世时也吃过此人的亏,又有传闻此人曾打通过禁中偏殿的炼武堂关卡,不是寻常人物。当然,以大师的本事,对战此等小人,必定手到擒来,然此小贼素来狡诈,若叫其走脱,以此人的名声,若是嚷嚷出去,必起滔天风浪。”

当日联谊会,濮安仪王因看中晏姿,而被许易啪啪打脸,闹得成了整个神京的笑柄,至今仍在京中流传。

虽然,宫中并未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可天子却是足足半月不曾召他,这在此前,是绝无仅有的。

濮安仪王对许易之恨,已然深入肺腑,早存置其死地而后快的心思。

然他到底不是莽夫,下手之前,对许易也做过一番详细调查,甚至连许易当日大闹乌程侯府,通关炼武堂的消息,也搜集起了。

酒头陀哈哈一笑,“王爷这是骂洒家呢,若真叫这气海小辈走脱,洒家在王爷处的这碗饭算是吃到头了。”

酒头陀的本事,濮安仪王自然不怀疑,但事关重大,阴沟翻船的事,在眼前那小贼身已经上演过一回。

上次翻船,还不至于致命,可这次若再翻船,那真就是要人命的事,濮安仪王不得不万分小心。

念头一转,濮安仪王视线转向左首那人,“天放兄如何看?”

“事情没那么简单,怕是有些麻烦了。”

身着蟒袍玉带的天放兄面色无比的凝重。

“伯爷这是何意,莫非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