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冷冷淡淡,而且总会不紧不慢的说一些有关京师纨绔的恶评——最关键的是,她说的那些事情,我多半都干过……她是不是在提醒我,以后不要那样做了?”

陈志宁当然知道应元宿以前是个什么德行,他可以毫不自夸地说,跟自己做朋友之后,应元宿好转了很多。

但他也是纨绔出身,对于一些贵族子弟的行为并不如云天音这样抵触,因而正色问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愿意为这个女子而改变吗?”

应元宿更苦恼了:“我……我也不确定。”

陈志宁两手一摊:“这种事情,我是没办法告诉你答案的。”

应元宿颓然,把上半个身子都摊在了桌子上,哼哼哼的好一阵子,才起身来连干了三杯:“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志宁陪他喝了一杯。

应元宿又说道:“我这次来找你还有正事。”

他严肃了一下,又扭捏起来:“其实说白了还是跟云天音有关。”

陈志宁已经无语了,重重一敲桌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应元宿立刻语速飞快:“是天脉宗的事情。

天脉宗在古豪州算是顶尖的宗门,但也不能算是一家独大,更何况出了古豪州,放眼整个太炎,他们也就是一家实力还算不错的宗门。

可是天脉宗的人一直以古豪州第一宗门自居。半个月前,古豪州境内出现了一只玉角白鹿,这可是罕见的瑞兽啊,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