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则他们策划之事,恐怕要比金鳌大会夺标之举还要重大。因为依照各种资料判断,少说也有数十路人马牵涉在内。单是这数十路人马的人数,就超过二百以上,何况还有些单线或是更高级之人没查探出来。”

乡老伯大感疑惑,道:“除了这金鳌大会之外,还有什么更重大之事呢?”

钱万贯道:“这个庞大而秘密的行动,居然在事先毫无迹象,当真奇怪得很。由此可知此事定有极为高明之人在暗中主持。此人不知是谁,我真想会一会他呢!”

乡老伯道:“反正这事与我们无干,不必理会。倒是管、田二人之事……”

王元度却道:“晚辈个人荣辱得失,其实不必放在心上,可是钱兄查出来的这个巨大行动,不知是不是对武林许多人的图谋,如若真的这样,我们岂能不管?”

乡老伯嘻嘻一笑,道:“你的侠义心肠,诚然很伟大,但你眼下是泥马渡江,自身难保。”

柳儿沉吟道:“若果真有这等秘密而巨大的行动,当然有足以震惊天下的事件。但那会是什么?此处除了金鳌大会的魁首之外,别无可争之物。”

他们也不过是谈了几句,王元度从身上取出一封信,道:“我又接到第二封信函了。”

众人连忙阅看,此函简短如故,只说明日之战不必把次序调换。换言之,只须照旧与束大名放对而不必请求公证人把卓辽的一场提前举行。

这一封函当然含有深意,钱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