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这也是他何以命管中流改学剑法之故了。”

他说到此处,突然停口,默然凝眸寻思,足足想了一顿饭之久,这才恍然哦了一声,举头向架上的白鹦鹉说道:“我明白了,你也听出破绽了没有?”

那白鹦鹉学他的声音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宣隐含有深意地笑一笑,道:“王元度,家兄早就决意让你或管中流,两人之中必死其一。”

王元度大惊道:“二先生这话怎说?”

宣隐故意透露出口风,但又不肯当真点破宣翔的阴谋毒计,当下微笑道:“这天机不可轻易泄漏,还是不告诉你的好。”王元度低觉此事非同小可,不由心下大惊。

宣隐想了一想,便道:“这道理简单得很,那修罗门的高手极为厉害,家兄知道你们难以取胜,最多也不过能斗个平手,因此之故,他只好利用你们之间友情,试想当你见到管中流的尸体时,你会不会怒恨填膺地出击仇敌?这一来,你的气势胜过敌人甚多,如果双方功力相差有限,你凭仅这股气势,必可取胜。当然事实上不一定如此悲惨,因为管中流如果赢了,你就毋须出手了。”

王元度忧形于色道:“二先生务必想个计较才好。”

宣隐道:“我瞧管中流的相貌,决非夭折之人,因此你毋庸担心。不过这并不是说你就可以不必力求精进,你可懂得我的意思?”

王元度茫然点点头,宣隐又道:“我原本怀疑魔教修罗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