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蔡三择拉到一边,问他详情。“四幸是怎么死的?”“他给火烧死的。”“什么火?”“……妖火。”“他好端端的,为何会给烧死?”“他开车载张小姐出去,车子引擎坏了,停在郊外,他下车去修理,结果……”“张小愁呢?”“……”“她在哪里?”“她……”“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她……没有来。”“什么?四幸是她的未婚夫……大殓之日她都不来!”“也许,”蔡三择软弱的说,“也许她是有苦衷的吧。”“她大过份了!”温文忿忿的说,“不行,我们要去问问她。”“算了吧,别惹事了。”蔡三择连忙劝阻。“她住在哪里?”温文一点也不温文了,而且还很紧迫逼人……“她……”蔡三择儿乎是在恳求,“她有个很凶的哥哥呀,你还是别生事好吗!”史流芳叫了起来:“你也是蔡四幸的哥哥呀!”“可是……”蔡三择苦着脸说:“四幸的不幸,跟黑火有关,听说,有妖孽缠身,才会沾上黑火……我们就更不能得罪红毛拿督的人啊!”“红毛拿督”史流芳莫名其妙,“什么红毛拿督?”蔡三择显然不想多说。刚巧哺佬又要念经超渡,蔡三择连忙赶回去加入行列。骆铃却把他拦了一拦,灿亮亮的一笑,“蔡先生,我有一句舌要告诉你。”——眼前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谁也不会介意听句话的。“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连暗疮都是圆的了,”骆铃说,“因为你的人太圆了——比在草场上给人踢的球还圆!”“你不告诉我们张小姐的住址,”骆铃扬长而去,“我们还是一样会找得到。”他们果然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