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有些不确定。“哈哈,自然。你若不嫌弃,可以喊我一声‘柳伯伯’!”“柳波波?”云天河学舌一遍,只觉得这名字好怪。“嗯,好!好!”听云天河这么叫他,寿阳县令柳世封柳老爷,却是乐得眉花眼笑,连声招呼,“来!来来!快随我进屋,怎好叫客人一直在院子站着。”见柳世封热情招呼,云天河也不耽搁,便随他进了客厅。才一进屋,便有一位端庄慈祥的妇人迎了上来,微笑着打量云天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位便是云家的公子?”“哈哈,没错!”柳世封指着云天河,开怀笑道,“你看他样貌就知道了。刚才一看,我还以为又见着了多年前的云贤弟咧!来来来,贤侄,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柳波母……”云天河口中念叨一遍,又想起自己那个“咸枝”,便想道:“好像山下的人很喜欢帮别人乱取名字,自己的名字也都奇奇怪怪的。”这也是少年没怎么读过书,否则要联想这“波母”是不是《淮南子》里的“波母之山”了。“乖孩子——”听云天河叫了一声,柳夫人也是眉花眼笑,忙招呼道,“你们一老一小,别光顾着说,还不快入座,饭菜都要凉了。”“夫人说得甚是!贤侄,这边来!”柳老爷招招手,示意云天河坐到他身边的位置。

见他招呼,云天河却没着急坐过去,而是探手从怀里掏起东西来。“给!柳波波,”云天河把手一摊,跟柳老爷展示着那几个铜板,“我身上的钱就这么多,都给你了!”“贤侄这是为何?”柳世封夫妇见到少年这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