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风声,就算现在,整个皇城里也没有关于这件事的迹象。”

“禁军呢?动向也没有吗?”

“禁军?这,这倒是有动作。前些日子据说是例行操练,分成四股进入了四座城门守军熟悉城防基本军略。您的意思是,这其实是在给这件事做准备?”王俭脸上泛起一抹激动的神采,就像是见着荤腥的狼。

王俭这幅表情让沈浩不禁有了些笑容,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几,笑骂道:“你激动个什么劲儿?这件事不是早就在你们黑水的预料当中了吗?”

“大人,属下孟浪了。只不过许久没有碰上这种大事了,所以有些没控制住。还请大人勿怪。”

铜条上的讯息其实说简单一些就一句话:皇帝准备要朝左相叶澜笙动手了。

叶澜笙这个左相以前一直都是靖旧朝文官集团的头面人物,庙堂中也是一言九鼎的大佬。手段狠辣,人脉广杂,位高权重。可以这么说,当时的叶澜笙跺一跺脚,就算玄清卫也要顾虑三分。

可是自从去年皇室大考之后叶澜笙以及他一伙的不少人都从云端坠下,情况堪忧,甚至多有流言蜚语说叶澜笙恶了皇帝,大难临头之日不远矣。

其原因自然不需要多讲,叶澜笙从一开始就不看好当时还是七皇子的杨束,从中作梗不说,还暗中准备把南面战局拖入旋涡来从军伍手里夺回文官集团的决策话语权,甚至不惜得罪杨束,得罪当时还在位的杨坚,最后要不是户部尚书白常卿提前脱离叶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