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营名声不好,没机会在曹相面前听训,这次也是唐突而来,只为与曹相结一份善缘。”

曹国邦的脸色更黑了,在他看来,姓沈的越是这么说,越是所图甚大。摆了摆手,叹气说:“沈大人,这是要拿住我曹国邦为你黑旗营所用的意思吗?”

不可能为钱,也不可能为权。因为前者黑旗营根本不缺,后者也不是曹国邦有本事给得起的。玄清卫可不是吏部管辖,那是自成体系,靠皇帝吃饭的。

不为钱,不为权,那就是为人而来了。曹国邦能想出来自己身上还可以被黑旗营看中的也就他这个人,以及屁股下的靖旧朝左相之职了。

沈浩也没想到曹国邦居然如此上道,反应如此之快,他话说一半,对方就是猜到了他的意图。这倒是省去了不少口舌。

“曹相言重了。黑旗营只是耳目,顶多有一两根用来挑破脓疮的尖刺,别的事没那能力也没野心。好奇的不过是天下之日常,在意的也是这庙堂上下明暗交错的消息。曹相大可将下官这次的冒昧之请当做一个‘善缘’,您给黑旗营想要获悉的风声,而黑旗营也会回报您以至诚,让您坐得稳,且再无后顾之忧。”

曹国邦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在心里细品沈浩说的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品里面藏着的勾当。

半晌之后,曹国邦才意味深长的看着沈浩,问道:“你们指挥使庞大人向来以孤臣自居,没想到到你沈大人这里却起了别的味道。你就不怕被人按一个结党营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