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刘恒义顿了顿,接着道:“大人,我在靖南那边找了一个口子,嗯,就是一个快要撑不下去的大车马行,叫“惊鸿车马行”,以前是走军资的,最近不是边军那边整风吗,遭了好多人,那家车马行的东家也受了牵连。

如今好不容易脱身,生意是不敢做了,就想着转。可他那车马行里惹了军伍的关系旁人也不敢接,所以一直晾着,我想接过来。”

“接吧。接下来再说,你要的是他们的中转站和渠道,生意之后慢慢做就是,肯定不亏的。”

“对对对大人说的是,我也这么想到。不过遇到点困难。”

“怎么?有人和你争?”

“不是,那“惊鸿车马行”现在都没人接盘,我们是他唯一的买家。就是还……还缺些银钱。”

沈浩闻言就笑了,摇头说:“你还会缺钱?”

“大人见笑了。我这边车马行的扩张很快,之前用来安抚发下去很多银子,而且修缮各地的中转、门店等等也是如流水一般出去,挣得快可花得也快,所以手里现在缺点现银。您看是不是……帮属下一把?”

沈浩又不是傻子,而且他是真的一直关注着刘恒义的车马行动作,虽然没有亲身参与进去,但背靠玄清卫做生意还能缺钱?沈浩完全不信。

“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您可以入点份子嘛,也不多,十万我算您一成的份子好吧?”

“一成?新车马行的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