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说得也没错,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确也谈不上理不理解。你不理解管别人屁事,人家花钱找乐子,或者赚钱,里面自有门道,确实不用旁人操心。

张谦拉回话题又道:“宁紫衣常年游历各地,学习各地音律,在琴艺和歌艺一道上据说独树一帜有很高的造诣。前日到的封日城,今晚会在封日城里献艺,机会难得你不去是不是太可惜了?”

“可是我对琴艺和歌艺都没多大兴趣啊!对那个宁紫衣也没兴趣,两位大哥要不放我下车,我回去呼碗面之后也好把今天的功课给做了。”沈浩才不入套呢,非得逼出来这两货非要他去的原因不可。

“嘿!沈老弟,你可知道宁紫衣和你那姘头可是有渊源的哟。你不去捧个场岂不是不合适?”

“屁的个姘头。”沈浩哭笑不得,这两货一左一右的防着他,像是担心他跳下车去。

“这是真的。怜香的琴艺师从琴师缚姬,宁紫衣也是,她们两可是同门之谊。”

沈浩不想再跟这个家伙胡扯了,直接问道:“两位大哥要是再不说实情的话我就走了,两位大哥可拦不住我。”

的确是拦不住的,张谦和甘霖只能相视苦笑道:“果然瞒不住你小子。”

“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宁紫衣来鸿恩院的消息传开了,鸿恩院坐地起价,一张大堂的桌子就敢要价五千两,厢房的价格更是翻了数倍。如果算上酒水的话一晚上开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