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最后,缓慢的说道:“发自内心的怜爱……是神……是神……草,去你妈的怜爱!”

砰!

一声闷响之后,椅子上的男人不断的抽搐着,仰天倒下。

很快,电流声停止了。

浑身笼罩在兜帽里的信徒们从暗门里走进来,娴熟的将残留的污渍清理干净之后,掏出了‘裹尸袋’将男人装起来。

“圣座,请问这个怎么处理?”有人问:“照常还是……?”

“前两天不是有位新来的朋友感叹自己新开的医药公司找不到实验者么?打包一下,连带着那帮烂赌鬼一起送过去。”

帷幕之后摊在靠椅上的槐诗揉着眉心,额角的青筋隐现:“如果有人问的话……算了,那种垃圾能有朋友才有鬼了。

弄走弄走,赶快弄走,脏了我的眼睛!”

“哎呦,好久没见你破防的样子了啊。”

从外面回来的原照探头,好奇的问:“这回又是什么绝世人渣?”

“一个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又不肯变性,还想把小女孩儿关在家里做游戏的二百四十斤死胖子……你觉得怎么样?”槐诗问,“情有可原?”

“行了,别说了。”

原照还没听完已经忍不住想要给那家伙补两枪了。

“我每天辛苦跑前跑后,你这冒牌神父倒是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舒服,只要坐着聊聊天就完事儿了,还有人哭着喊着上门送钱给你,不收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