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还是槐诗这些日子修过的所有遗物里最简陋的一个。

它甚至称不上是炼金武装或者边境遗物,也并没有什么神奇的效果和力量,充其量不过是本身的材质足够的坚硬而已。

但它的使用者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将它养护维持的非常好,经受过无数次圣灵祝福的钢铁已经在源质的沁润之下折射出柔和的荧光。

而破坏这一切的是盾牌最中央的那一道裂痕。

不知道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苦战,那一刀几乎将整个圆盾从正中斩成两截,深邃的裂口中,丝丝缕缕的源质不断的散逸出。

仿佛鲜血。

实话说,当一面盾牌被毁坏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已经完成使命了,该换了。

但沃尔科夫似乎并不希望舍弃它的,甚至还请求炼金术师以秘仪将整个箱子封锁起来,维持它的状态。

或许,这才是沃尔科夫最忐忑的地方吧?

为这样一件物品,大费周章的劳动槐诗,同其他更值得去维护和挽救的珍贵圣物争夺机会和时间。

“很抱歉,这并不是什么珍贵的遗物,只是,我从自己的父亲手中继承了它,它对我……意义重大。”

骑士为自己的私心而羞愧:艰难启齿:“劳烦您……尽量……”

槐诗没有说话。

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只是弯下腰,凑近了,专注的看着那一面崩裂的盾牌,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