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只能感觉嘈杂,让人烦躁。”

“可以理解。”槐诗无所谓的摊手:“人各有所好,这种事情不能强求。”

“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但偏偏弗朗西斯科理解不了。”

吉赛尔无可奈何的轻叹:“那个家伙总是喜欢在人干活儿的时候过来烦人。

不是打电话借钱,就是跑过来躲债主借宿,要么就是失恋了叫人喝酒,再要么就是没事儿找事儿。

如果不理他的话,他就会开始在旁边唱歌,跳舞,弹他那一台破手风琴!

去他妈的手风琴!”

“你没揍他么?”槐诗好奇。

“揍了,但没用。”

吉赛尔耸肩,“所以,我只能……另想办法。”

说着,她提起了身旁的板刷,饱蘸油彩,自空中随意的挥洒,勾勒出了某种轮廓隐隐的雏形。

那是一具……画框?!

“工作时间到了,槐诗先生。”

她说:“现在,请让世界,安静起来吧!”

那一瞬间,世界寂然无声。

摩擦、碰撞、鸣动,震颤……一切消失无踪,乃至心跳声,血流声,呼吸声,一切尽数消失不见。

极意仿佛在瞬间消失无踪。

槐诗感觉自己被抛入了真空之中。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身后,一具未完成的油画框架中,湿布被悄然无声的掀开了一角,隐隐浮现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