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结晶现象,直到最后,将他变成一座套在蜡壳中的塑像。

随着眼瞳的颤抖和扩散,只剩下剧烈又艰难的喘息,夹杂着浑浊的肺音。

呼吸艰难。

槐诗将手机塞进口袋里,起身,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伸手入怀,握紧了内袋中的东西,拔出,漆黑的圆柱对准了来者惊恐的面孔。

恩,那是一根记号笔。

槐诗拔开笔帽,笔走龙蛇,在他的额头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最后,还贴心地在脸上画了一个走形的桃心

“诺,想要签名的话已经给你了,等会儿自己上去交差吧……。”

槐诗拍了拍他的肩膀,收回了源质病毒,语重心长的提醒道:“下次记得买握手券,私生饭和白嫖都是要不得的,要知耻,知道吗?”

无视大厅四周那些引而不发的寒意,槐诗随手抬起,冲着二楼的方向比划了一个中指。

可出乎预料的是,如芒在背的死亡预感却在瞬间消失了。

他听见身旁传来的一声轻咳声。

是个执着一支导盲杖的年轻男人,曾经带过槐诗一程的好心人,崔平。

他温和地笑了笑,“槐先生,方便聊聊吗?

槐诗想了想,摇头:“说实话,你最好不要认识我,如果你知道我今天来是做什么的话……”

“不认识其实也无所谓,我只是不希望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已。”

崔平耸肩,向